击的意向,不以反击为目的的撤退都是逃跑,本身就意味着向士兵承认敌强我弱。
除非全军上下都很清楚撤退的目的,知道主帅是在示弱。
孙子兵法上说,兵者诡道,是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战争存在以少胜多,但从来没有以弱胜强,大踏步撤退是示弱,目的让敌人轻视,欺骗对手以获取机会,在局部形成以强击弱的形势。
但示弱的重要前提是‘能’,如果本身‘不能’,那就不是示弱,而是真弱。
斩杀来使却打不过,是逞强;大军撤退却没有后手,是逃跑。
跑来跑去,人累疲了、马累乏了、士气也遛没了,刘承宗判断,在狼狈奔逃数日之后,察哈尔三万大军将完全丧失同卫拉特联军野战的能力。
虎墩兔剩下的选择就是继续跑,直到跑不动被卫拉特联军追上,如果虎墩兔真的没有准备后手,曾经全蒙古的正统汗庭察哈尔,将会在部众奔离中烟消云散
而刘向禹的分析却跟军事经验无关,他说道:“虎酋于国师都给帅府送过几次信,国师送了两次,第一次是问你要婆姨不要,第二次送来卫拉特诸部贵族适婚女子的情况。”
刘向禹摊手道:“反观虎酋,送信三次,言辞一次比一次急,但都是一个意思,催促南朝小王速来助战。”
坐在父亲身旁的南朝小王痛苦地揉了揉额头,俯身拢着脚旁小钻风身上光滑的黑毛:“还是得救救他。”
刘向禹摇摇头,却不像是反对他这句话,只是端着烟斗无奈道:“国师已向金国汗俯首称臣。’
听见这句话,刘承宗的眉头狠狠一跳:“什么时候的事,父亲如何知晓?”
“金国汗给你的国书上提到了。
说着,刘向禹指向桌上堆得像小山般的文书,从里面抽出国书,静静推过来,道:“金国汗以长子豪格为使传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