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引来旁人笑话。
歪梁子家的蒙古婆姨就不一样了, 骑上马儿就跟在平地行走一样。
曹嫂子就更厉害了, 不仅骑术好,胆子也大, 崇冈峻坂腾马直上,浅河深水或翘足马背或抱鬃攥尾泅渡,在西宁附近就没有河流能挡住她。
等到众人停下, 曹嫂子笑着鼓励了几名骑术不精的妇人, 大大方方坐到樊三郎身边笑道:“三郎, 你的骑术可比白娘和云娘厉害多了, 大帅把你养得挺好。”
坐在樊三郎身边的白柳溪和云交月闻言窃笑,樊三郎倒也没有很害羞, 只是没说出话来,就见曹嫂子笑道:“这有啥害羞的。”
曹嫂子从马背解下食盒,坐下扳着手算道:“你从山西过来那年才十六, 如今都快十九了,可不就是被大帅养大的, 嫂子也是叫我家那曹六儿养大的,骑马射箭, 那样不是他教。”
樊三郎先是一愣,随后也不禁点头称是, 道:“一转眼都好几年了……嫂子是咋学的骑马?”
“骑马有啥咋学的,曹六儿懒得不行,抢匹大军马,绑个匠人做了大马鞍,把我从北直隶黄河边的家乡一直带进山西陕西,他坐后头我坐前头。”
曹嫂子说着笑道:“有时吃了败仗,把我扔马背上就跑,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啥时候会的。”
“曹将军没把你当兵练。”樊三郎边听边笑,接话道:“他才懒呢,给我定军法,日夜骑骡子巡逻, 那会我能坐着睡、站着睡,还能边睡边吃饭,边睡边巡逻,睡着了都知道让骡子拐弯。”
周遭一片笑声,曹嫂子乐道:“你那时候不好,正赶上大帅颠沛流离,要早在他们刚回家时候,在黑龙山我就能教你……那你俩呢,咋学的骑马?”
说着,她和樊三郎都看向白柳溪和云交月,就见白柳溪有些不好意思道:“嫂子,我俩没学过骑马。”
白柳溪和云交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