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你们到这佃田,他们就是保护你们的人,周围土司番民,没人敢欺负你们,如果出了坏事,我给你们要说法。”
俩人把话听明白了,看刘承宗的表情却有些畏惧……他们在猜测刘承宗的身份,听起来完全不把周围的土司当回事。
“我叫刘承宗,陕西延安府人,你们回雅州应该能打听到我,任何问题我都能给你们解决,这有熟地也有等开荒的生地,能种多少地,我就佃多少地;能来多少人,我就收多少人,佃地我就给找耕牛,就一个要求。”
刘承宗道:“要快,马上就该下种了,再不来人,这些好地都要耽误了。”
一听刘承宗不是打算把他们扣在这,还是允许他们回雅州,俩人的心情就轻松了许多,也只有这样才开始考虑刘承宗佃地的提议。
一个行业里,最招人讨厌的家伙是什么样的?就是刘承宗这种,无底线打价格战。
再是十辈子大善人的地主,至多把地租改成主四佃六,但地主改不了给县衙的摊派,更改不了朝廷的田税。
到刘承宗这儿可好,就是五五,不收税,而且想佃多少佃多少,佃地就给耕牛,这对地主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佃户脑袋里长的是石头,也得认真考虑考虑。
虽说条件极好,毕竟背井离乡,这中间需要考虑的事太多了。
胡孝、王懂二人辞别刘承宗,背起沉重的家具送往打箭炉,刘承宗嫌他俩走得慢,又取来两头骡子,让他们骑着回去,争取一个月内把人给他带过来,开始耕种。
二人回到家乡,从雇主那领了一粒银豆子,四处一打听才知道刘承宗是干嘛的。
俩人找来一大家子亲戚、几十个脚行的脚夫,摆起龙门阵,聊着何去何从。
有人说刘承宗是反贼,不行告官吧,让官府过去把刘承宗捉来,多半是给赏银的。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