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点头道:“大帅说的是, 不过教化百姓, 能让大帅的江山更稳固。”
刘承宗心想这是屁话,道:“康宁府能经常说长句的人都不到三千个,你以为我找这些生员过去是干嘛的, 我要靠他们教出一批精通汉番言语的人,让百姓拥有学识, 到时候本地进行科举。”
俗话说善战者因势利导, 对刘承宗来说, 教化这事也是如此。
有了第一批学生,搞了第一次科举, 到时候番秀才做了官,教化自然而然就能推广开来。
大明在河湟谷地的教化就是如此,西番秀才能跑到广东去做官, 百姓自然就会跟着朝廷走。
不过刘承宗却没想到, 木雅顿了好长时间, 才一脸不好意思道:“那个……大帅误会了, 我说的教化啊,不是让人涨学识学言语, 是给你修生祠的事。”
刘承宗目瞪口呆:“你管这个叫教化?”
修生祠算哪门子教化,在刘承宗的意识里,这玩意儿叫阿谀奉承, 上一个喜欢这玩意儿的人叫魏忠贤,很难和好事联系到一起。
但木雅却很认真地问了个表面上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大帅是不是没进过康宁府的庙?”
“没有。”刘承宗理所应当地一摇头道:“寺庙占用财富民力, 我恨不得走哪拆哪,去那地方做啥。”
这话听在木雅耳中, 无可奈何的摇头,粗着嗓子哼出句话本唱词:“这先生如何傲慢!见我哥哥侍立阶下, 他竟高卧,推睡不起!”
刘承宗听出这是三国演义里的台词,笑出一声道:“你也别在这装张飞,不就是想说我傲慢么,对,我就是。”
木雅见他并不恼怒,只是轻松应下, 心中一喜,松了口气。
松了口气自然是因为刘承宗没生气,这些日子他跟刘承宗熟悉起来,知道他不是那种火爆脾气, 还算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