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补充道:“也有,有二十一名军官。”
拥有二十一名军官的散兵游勇,丹碚口中啧出一声,微微后仰道:“这就对了,我就说嘛,怎么会没有军官……怎么了?”
看丹碚对敌军拥有军官这事老怀甚慰,苏芒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还该不该说。
丹碚代本又催促了两遍,苏芒才眼神飘忽地答道:“那个军官是个猎人头子,打仗时没在战场,前天夜里带了一百个猎人出去了,被俘的奴隶也不知道他在哪。”
他口中的猎人头子是戴道子,这边打仗时因为很多地方没有道路,又需要登高望远,所以都是由猎人负责侦查。
奴隶眼中总跑出去不见人影的戴道子和塘兵们,就像一群猎人。
丹碚诧异道:“那举旗的谁?”
“是个新兵,应该是新兵吧,老兵总嘲笑他。”
丹碚代本痛苦地闭上眼。
这叫什么事……军官不在战场,一群散兵游勇。
任何一个将军遇到敌军这种情况,做梦都会笑出声。
偏偏,他被这样的人打败了,而且是两次。
丹碚可没忘记对岸山谷方向飘起的黑烟,他估计那就是跑出去那个军官做下的好事,也正是因为那些黑烟,他才没往苏芒领地逃跑。
正当丹碚代本忙着垂头丧气,丹巴用石板盛着烤马肉过来,还没走近,就被舅舅用眼神朝他示意不是说话的时候。
丹巴把马肉放下,一声不吭退到旁边。
舅舅对他说过当下局势,白利王倒还不至于迁怒于他,但丹巴失去领地已成定局。
这场战争里,整个康区风雨飘摇,作为战争前线的苏芒领地能否撑下去还尚未可知,舅舅保不住他一辈子。
在这个山洞,是讨好丹碚代本的好机会,若能得他欣赏,说不准丹巴将来还有翻身的机会。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