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直到看见陈师文,这才赶忙叫人收起兵器,个个下马行礼。
陈师文说那人是他的总管。
走进山谷,陈师文渐渐像个土司挺直了腰板,他指着一座修在山间的堡子道:“大帅,那就是我的土司衙。”
狮子营的大队人马在河谷与山口扎营,带着曹化淳及护兵随陈师文向土司衙走去。
他很喜欢带着曹化淳,这就是一具他行走在大明治下的终极护身符。
尽管曹化淳在他身边始终是不安的,但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安全感。
不过曹化淳已经给他帮了一个大忙,所以他不会把曹化淳带进青海,过段日子等他的辎重能确保安全的存进西宁城,就打算把曹化淳放回去。
陈师文的土司府,除了外面有军事用途的高墙与箭楼,里面确实就是个衙门,所以刘狮子对这构造熟得很。
根本不需要陈师文和陈师佛带路,刘承宗入衙门后径自去了西衙门。
把陈师文看傻了,感觉像他们兄弟俩进了刘承宗的家。
不过土司府没有典史衙门,西衙是个大院子,院里几个土民正给他铡草喂马、推碾转磨,屋里则是几个正练习耍千手段的土民。
陈师文把他们撵走,让二弟带曹化淳在土司府转转,将刘承宗请了进去。
他说这以前是土司府的大牢,但他们家向来不对土民施以肉刑,通常遇上邻里纠纷,在衙门由土司调和,土司无法调和或犯了律法,就直接送去西宁卫。
因此也用不上这大牢,后来就改成了偏房,专门住从外面请来的老千。
刘承宗道:“赌不是个好东西,你还有这毛病?”
“我不玩,但土司就得干土司的事,家里地越来越少,朝廷可不会让我少纳粮。”
陈师文摇摇头,对刘承宗解释道:“土司的地要给朝廷交三斗出头的粮,佃地的种一年只够吃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