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局势捎带放风。
辅国中尉跟亲戚商量了一宿,第二天壮着胆子把事情告到府衙,索赔白银二十两。
杨鼎瑞没办法做主,只能报给刘承宗,刘承宗却做出了全城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决定。
第一天风平浪静,狮子营照例在城外出操,刘承宗和曹耀借韩王府的观澜阁吃了顿饭。
第二天他买了酒菜,请三个士兵大吃一顿,还把自己喝醉了,喝完酒由韩世盘抓人。
樊三郎则带兵再进辅国中尉府邸,先赔了白银十两,然后再给白银三十两,把那两个小妾半抢半买带走。
第三天狮子营集结城外没有出操,当众宣读罪状,两名队长捆打五十、处死;两名士兵处死。
炮哨长曹耀罚金一百两、马两匹,两名队长所部两名掌令官各罚银五十两,马两匹,两队全员罚银十两、马一匹。
回去的路上,刘承宗一直铁青着脸,让韩王不敢说话。
他斟酌良久,才对刘承宗小声说:“将军是不是处罚太重了,我听说那四人两个是军官。”
见马背上的刘承宗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韩王又赶紧说道:“小王是说,将军不用做给宗室和百姓看。”
“让我杀自己的兵,做给别人看,他们也配?”
刘承宗原本不想多说,但樊三郎跟在旁边,便道:“我不在乎他们睡了谁,违背军法,上不能纠下不能举,只能杀。”
韩王挤着眼道:“那也能罚金银,罚骡马,剥官职,再剃个秃瓢,戴罪立功啊,我听说你们很重视军官。”
刘承宗看看左右,周围只有樊三郎一个狮子营的人,而且这问题他确实也憋在心里难受,才道:“他们俩是军官,那两个兵也是可以提拔做军官的人,我的队伍军官很重要。”
“这里没有别人,我可以告诉你。”刘承宗停下战马,握缰绳的拳头攥紧,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