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劫掠,向东城的将军、中尉们发泄怒火。
平凉城闹得最厉害的那个夜里,被城门楼里的金蝉子睡过去了。
如果不是醒在平凉城的城门楼里,远处炮声轰隆,金蝉子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梦。
可这不是梦,城门楼外,邻居牛老二穿着从被杀死卫军那抢来的铠甲,提铁锤忠心耿耿向他报告。
金蝉子大王麾下已有兵将七千余,麾下三员大将,分别是左辅艾我秀、右弼艾继先、先锋官朱亶域。
如今酒醒了,金蝉子大王发现,手下这三员大将他都不太熟。
尤其左辅右弼,一个就跟他喝过一顿酒,另一个根本就不认识。
“左辅呢?”
牛老二摇摇头,不知道。
“右弼呢?”
牛老二还是摇摇头,依然不知道。
“那先锋官呢?”
这个牛二知道,往西边一指:“朱老爷正攻城呢!”
朱老爷啊!
金蝉子知道了,这个朱亶域是城外的朱老爷,非常有名儿的宗室被废庶人,平凉城的乞丐团头儿。
手下有几个中尉和庶人乞丐,平日里挤在城门口向那些出城的宗室或王府官员乞讨,有了余粮就救济其他宗室庶人的孤儿寡母。
牛老二说,攻打平凉城,大多数兵将都忙于抢掠,只有这位朱老爷领上千人执着攻城。
城外北边山墅亭台树上吊的十几个宗室将军,都是他们干的。
还有几位将军的府邸,因为平日里对这些没身份的穷亲戚多有救济同情,被宗室庶人们抬着轿子在平凉城绕了三圈,宣告他们的德行,并予以保护。
如今已经被打退两次了,朱老爷的手指头都被炮子打断两根,还要组织第三次攻城,一定要进城把王府里的侄子们吊在树上。
当血脉予以人们的羁绊瓦解,仇恨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