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另一方面也确实没有足够的材料做夏冬两套甲衣。
其实也只有经历一年冬夏,狮子营才能摸索出适合他们自己的兵衣。
所以他们要把袖子拆掉,做成无袖棉袄,另外再取棉花棉布,在两条袖子的基础上做成胸、肩、上背的棉质披膊。
辅兵的铠甲是在无袖棉袄的胸背两面缝上整齐甲片,既有甲片又有内衬,以十五斤的重量,达到还不错的防护。
战兵则可以选择在披膊上戴铁臂缚。
刘承宗花了两天,找了些战兵辅兵试了试,最后发现耐热这事,不光边兵能力强,辅兵里不少人也很优秀。
还真因人而异。
比如他自己,为武举当兵做准备,有过这方面训练,比一般战兵都好不少。
又比如上天猴,好些年穷得一年四季都穿破棉袄,对冷热也有很强的耐受能力。
贫穷也是一种训练,不耐热不耐冻的,不是中暑死掉就是被冻死。
但夏季是公平的,他们热,官军也热。
而在陕北这个千沟万壑的地方,大军铺不开,荒山秃岭缺少草木,几乎就决定了夏季战斗的重点,是控制战场。
刘承宗正在琢磨一套用夏天折腾杜文焕的办法。
直到新一期塘报邸报被贺勇送来。
塘报上说,明军收复了永平四城。
如果不是后来邸报提到杨彦昌,说他募兵从征有功被赏银二十两,刘承宗根本不会注意到滦州之战。
因为上面对那场仗介绍很简单,只说山西总兵马世龙、锦州总兵祖大寿、山东总兵杨绍基等统兵围攻滦州。
官军歼灭了永平府派来的东兵援军,用红夷大炮轰击滦州城,尽毁城楼。
守将纳穆泰力战不支,连夜突围逃回永平,路上被马世龙围追堵截。
至于怎么轰击的,刘承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