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无可奈的耸耸肩膀,虽说真挺想再考一次,自由的当个官什么的,但这也就是个白日梦,他这条路已经断了,考不了的。
说罢,他张手比出个‘五’的样式,夹着肋下账本又快步走了起来:“大王接着晒阳阳吧,我得赶紧算兵粮,五百石米粮。”
不一会儿,风风火火地进了中堂。
刘承宗摊手道:“你看,考不了,别人都没正经读过书,至多识个字,这怎么考?”
老爹也是想一出是一出,策反些胥吏通风报信、让几个低级官员不干正经事,也就算了。
看这意思,居然还想送童生冒名考科举。
刘承宗不看好送人考科举这想法,但让人读书,很好。
“我会给钻天峁送人过去,你在这住一天,明天再走,回去给我带封信送到钻天峁,不能光指望童生去考科举,也要培养自己的童生啊。”
父亲有这样的念头,刘承宗就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走,他们如今手下人多,识字的却不多。
况且就算识字,学问也有限,很难教授别人知识。
而本身有文化的几个人,又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难以当先生培养更多有文化的人。
不能单单依靠几个进士、举人、秀才,或者再培养出几个这样的人,这成不了事。
他需要有一定文化水平的人,这文化水平不用太高,能帮助他们在今后的生活、战斗中更有效率的学习进步,就够了。
刘承宗越想越高兴,拍拍任权儿就想下去,进屋子把想法写下来,进一步细化。
不过起身到一半,又肋下夹着眉点梅踩瓦片走回来,问道:“你去塞门所,我也没啥能送你的东西,这样,一会叫人给你拿百两银子,到任上缺粮,就派人传个信,王庄给你送去。”
“卑职多谢长官栽培!”
任权儿这娃,别的东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