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异功能’更厉害。
别说畜生了,人都不敢跟他说话。
刘承宗边用修蹄刀飞快清理马蹄中间的脏东西,边给俩人讲解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这样给马修蹄子换蹄铁,如果一定这样……把蹄铁给我。”
说着,他从十六手上接过蹄铁与蹄钉,手上不停,道:“要快,能一刀修好不用两刀,大牲口力气大,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踹你。”
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的同时,刘承宗脑海中闪过这匹马猛地收腿起跳、踹在他屁股上的画面。
如果这事真实发生,可能对郭汝旗和十六的教育意义更大。
幸好这匹通体黑毛油光水滑的战马没尥蹶子,甚至对于挂马掌还感到舒服,眼儿都眯了起来,满脸享受。
可能这对它来说就是修了个脚。
在战马良好配合下,刘承宗把这事办的得心应手,飞快且熟练地用修蹄刀刮掉蹄子中间的污垢、削薄多余的蹄甲,换小锤把马掌钉上,再从马蹄外把铁钉尖敲弯,很快就修好三个马蹄。
削蹄甲是个技术活,如果四个马蹄的蹄甲厚薄不一,马儿长时间行走很容易变成跛足不能役使,刘承宗做这事非常熟练,几乎算半个专业人才。
至少比村里兼职马掌师傅的铁匠靠谱。
修好三个马蹄,刘承宗刚翻起马儿最后一只蹄子,村里就响起奔踏的马蹄声。
他的面容陡然严肃,本能猛地抓起挂在拦马桩上的革带与腰刀,给十六使了个眼色:“去看是谁。”
十六还没从马厩跑到门口影壁,宅子外马蹄声已经停了,紧跟着就传来呼唤:“十六,来带人搬几个条凳,我去舀瓢水,渴死了!”
是兄长刘承祖。
刘承宗这才放下心来,把腰带放回去,擦擦手走出马厩,听着门外甲片相撞的声音,就见那些熟识的边军老兵从影壁左右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