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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这一次没有回答我,他说他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我隐隐觉得养父他在瞒着什么……
来到山下,我和养父离开村子了,此刻我们的身上只带着几张沾染上鲜血的零钱。
看着养父还在留着血的双腿,我不禁有些犯愁,就手里这些钱别说是看病,就连坐车去城里的路费都未必能够。
我回头望了一眼村子,又生了一股怒气,往日里村子里谁家办白事养父没少出力,可现在却……
“一群白眼狼!”我忍不住的骂道。
“这都是命,长生,咱们去西河村吧。”
“去那干嘛?”我十分疑惑,想要带他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病,可养父却坚决的要去距离我们这一百多公里,偏僻的小山村,难不成那个西河村里有什么神医?
可就算有神医,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该怎么去?
这穷乡僻壤别说是打出租车了,每天就只有一辆早上定点发车的小客车开往县城。
我望着漆黑一片荒凉的四周,忍不住叹了口气,养父却微微一笑,“等着吧,再过一会,就有人来接我们。”
我不解的点了点头,见养父脸色惨白有气无力的样子,我也没有多问。我知道养父一直深藏不露,对一些奇门相术和民间禁忌都很了解,他说的话我一直坚信不疑。
果然,没过多久从山路那边行驶过来一辆微型面包车,从车上跳下来一个老头向我们走了过来。
当他看到养父受了这么重的伤,显得很意外惊讶,而我看到这老头的模样时,也是大吃了一惊。
只见这老头六七十岁,只剩下了一条胳膊和一只眼睛,半张脸像是被熊瞎子舔了一样,皱皱巴巴的十分吓人。
“赵半仙,你……你怎么会?”那老头满脸吃惊的说。
养父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