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缓过神,走到狼狗身后,踢了它几脚。
这狗生性凶猛,但很忠心,养了它五年,它对任何人凶都不敢对主人家凶。
这么趴着,狗的身体都高过马志豪的膝盖,马志豪个子又高,由此可见,这条狗有多庞大。
可是它怂了。
马志豪踢它,它发出了轻轻细细的“呓”。
像正在生狗崽的母狗闹肚子闹一样……
这种声音,这条狗从来没发出过的!
太娘了!
它是条公狗!
“志豪,它是不是内伤了?”一个同学问。
肯定是被打得站不起来了,痛着呢,所以才发出“呓”。
马志豪一听,猛地转过身,瞪向唐槐:“唐槐,你这个……”
咦,人呢?
马志豪一怔,猛地往前冲了几步。
唐槐走了!走了!
“妈的!”马志豪怒骂一声:“死女人!”
——
唐槐趁马志豪他们在看狗时,就推着车走了。
这么晚了,她才没那个时间在这里陪马志豪闹呢。
上了这个斜坡,就是一条街了。
有一个十字路口。
唐槐上了自行车。
突然腰身一紧。
她以为马志豪他们追了上来。
反应极大,猛地跳下去,还条件反射的一拳往后面挥过来:“马志豪,你去死!”
“是我!”手腕被抓住,一道低醇磁性的男人响起。
唐槐一听,才睁大眼睛看清楚男人的面孔。
因为是街道,有灯光,昏暗的灯光下,景煊刚毅的脸紧绷着,眸光深邃:“马志豪?”
“景煊哥,你怎么在这里啊?”唐槐问。
“刚从部队出来。”这条十字路口,有一个方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