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道,
….「小道长有心了,我儿的伤势已稳定下来,应当没有大碍。」
郑泽天望了那伤员黄竭一眼,问道,
「师兄的伤势,静养最好,娄观城中自有治疗本门弟子的丹汤药池,不知为何夫人您要急着带他出城呢?」
夫人苦笑道,
「妾身听说竭儿负伤,连夜就赶来了,丹师说是炼炁炼的,呵呵,我虽是一妇道人家,也知道竭儿一个才筑基的,炼什么炁能伤成这样?
想必是竭儿从小被我宠坏了,在家里每日养尊处优的,不知外头人心险恶,不听我劝,露了钱财,亦或是争强好胜,得罪了什么人被收拾了吧。
可怜他一个孩子,身负重伤,只能孤零零躺在药炉里煎熬,实在痛煞我也。我黄家不过区区商贾,虽薄有几两金银,却无甚根基,比不得那些亲朋无数,道友万千的修真世家,实在不敢得罪山人。
我儿本就资质平平,既然福缘不足,还招惹了祸事,那这个仙,不修也罢,今儿我接他回庄,护他一世平安也就是了。」
那书童黄安立刻安慰道,
「夫人宽心,过午就能到鹤首峰了,我已拍过电报,叫家里准备好了丹汤药池。少爷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另外镇峰真人吃了咱家那么多孝敬,回来肯定卖个面子,来瞧少爷一眼,就算是真有什么误会,花些钱也就解开了。」
那夫人也是一脸愁容,说着真如此简单就好了。郑泽天想了想,又问道,
「既然夫人担心黄兄得罪了人,以您家的财力,为何不速用飞舟法宝,接黄兄弟回家,还要来乘机关车呢?」
黄夫人摇头叹息,「我也心急啊,可犬子的伤
势不好晒着月亮,昨个好像娄观城出了什么事,在严查空港,不许飞舟起落,不准散修飞空,这才熬到早上从铁道走的。」
嗯?出事?昨天?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