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中的高手坐镇,唯有连开六门者,方有资格登武皇擂。”
“府主你有把握开六门,登上武皇擂吗?”
李佩甲站起身,瞥了赵鞅一眼。
“小赵,你管好你自己吧。”
“我李佩甲,也是你能质疑的?”
“尽管信老夫便可!”
赵鞅闻言,不由一口饮尽杯中茶,豪迈如饮酒,置杯后大笑,撤一步,朝着花甲老人作揖。
随后,青衣飘扬,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
哗啦哗啦。
芭蕉叶上积蓄的雨水,瓢泼而下。
青衣戴着斗笠,又抱着剑,离开了院子,离开了书院。
在青衣离去后。
女教习苏落樱从院落篱笆墙后走出,看着青衣消失的背影,英气十足的脸上,闪过一抹恍惚和失落。
那从小如跟屁虫般揪她辫子的小男孩,恍然间,已经长大到仿佛能撑起一片青天。
可是,她等了那么多年的一句话。
他始终未曾说出口。
院落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苏落樱扭头看去,便发现府主李佩甲穿上了一件将军银甲,那是曾卸去的甲,如今再着身。
老人佝偻的背,于佩甲的刹那间,挺的笔直!
苏落樱见状,眼眸不由一缩。
一早唤来孙女,赵鞅前来找寻,府主再佩甲。
今日,定有大事要发生!
苏落樱失魂落魄的冲入雨水中,扭头想要捕捉烟雨中的一袭青衣,可却哪里还见得人影。
……
院内房中。
“娘,爷爷这是要去哪?”
雍容的女人抱着小女童,女童看着佩甲的爷爷,好奇问道。
女人也明白今日为什么老人会一反常态,让她带女儿前来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