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地上。现在他可以看见那可怕叫声的来源了,正如他所害怕的那样,那是一只猫头鹰。格温妮丝在沙克的营寨上方盘旋飞翔,昂起头,仿佛在向天空表达她的哀恸。
“她要死了,要死了!我该怎么办?我给她带吃的,她都不醒过来吃。就算我用爪子把她带到天涯海角,她也一直睡着不醒。”
现在福狼明白了。沙克正接近死亡!福狼转身向其他狼嗥出这个恐怖的消息:“是沙克,沙克要死了。”
格温妮丝看见她的朋友们靠近营地,迅速落下来。“你们安全了!你们来了!”她本来要说“感谢歌佬”,可是想起了她对歌佬和天狼座的愤怒。“我什么都试过了。我杀了一只断了翅膀的松鸡,想把血挤进她嘴里。我找出了她的油膏给她涂在侧腹的伤口上,但——但是……我解释不了。血倒是差不多止住了,但还是看不到她醒过来的迹象。她的意识在别处,在听不见和看不见我的地方。她晕过去了。”
福狼和其他狼跟着格温妮丝进洞。
“你们看。”格温妮丝低声说,“你们可以看出她的眼珠在眼皮底下打转,跟她醒着的时候一样。”
“她肯定看见什么了。”马利柔声说。
“或是闻到了什么。”福狼一边看着成百上千的罐子碎片,一边说。他又看向沙克,她身下的血泊已经干了,“除了打转的眼珠之外,她似乎,嗯……我不知道,很平静。”
“她的呼吸也轻松一些了,我觉得。”格温妮丝说。
“如果我们能把她治好,我们要带她和我们一起走。”福狼说。
“你们要去哪儿?哪里可以去?”格温妮丝问,想起了班吉的话。
“西边,我们要向西去。”
“去血色守卫团?”
“还要远。”福狼回答。
“去极地?”格温妮丝压低声音问。
“比那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