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屁股下的皇帝宝座,所以你爹怕,怕我老了之后会不会老糊涂,再将他的太子之位收走。
所以自从你爹做了太子之后,反而越加的小心谨慎,生怕哪里做的不和朕的心意,有求则怕,无欲则刚。”
骆汝毅似懂非懂的点头。
“你也搬一把椅子来坐吧。”
祖孙三人坐成了一圈,中心的骆永胜念叨着。
“有求是好事,怕也是好事,人只有知道怕才会规范自己的行为,约束自己的放纵,而无欲则刚的人是不适合做官从政的。
朕老了,这两年越发的记不住事来,这个皇帝若是继续做下去也已是无味。晟儿,朕已经把禅让的诏书写好了,就在朕寝宫的枕头下,你去取来,差人送到内阁。”
骆玉晟不可思议的抬起头。
他想过这一天终会来临,可却从没有想过会来的这般快,这般突然。
“父...父皇。”
紧张又兴奋的吞下一口口水,骆玉晟强忍下迫不及待到乃至近乎抽筋的双腿,起身作揖。
“儿臣才疏学浅,国家之大一时还难以掌控,还是恳求父皇收回成命,再辛劳些年吧。”
“你已经很成熟了,这个国家与你没有什么困难。”
“那儿臣请父皇移尊太上,再为儿臣也为国家掌舵些年。”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你做皇帝朕在去做太上皇,这国家该听谁的?”
“当然是听父皇您的。”
“哈哈哈哈。”骆永胜笑了起来,手指点了骆玉晟几下,复又叹了口气:“朕再做下去,不是为这个国家掌舵,而是给你、给国家添堵。
行了,莫作那惺惺妇人姿态,去吧,取诏书来。”
骆玉晟这才迈开腿,以一步三回头的状态缓缓踱步。
然而直到他走出金殿,骆永胜都没有开口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