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你就是老爷说得那个新东家?”
“我是谁你不用管,总之契书在我这里。”如意将契书收起来,冷冷地说道:“我们就就照以往月盈利来算,每个月八百两,三个月就是两千四百两,加上你吞下去的货物欠款一万六千两,共计一万八千四百两。”
“当然,这些都是小零小碎的,不算什么。”
“连记以往的生意如何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可如今口碑全都被你们败光。”
“做生意要讲诚信,诚信二字是无价的,我也不多要,你赔我三万两银子的形象费和口碑费,加上前面的一万多两,所以你总共要赔我四万八千四百两银子。”
“据我所知,你在县城有两栋宅子,是花了七千两买的,镇上的宅子也值一千多两,我算你两千两好了。另外你还在银号存了两万两,加上你家里的那些古玩玉器,应该也差不多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郑礼瞪大了眼睛。
如意闻言笑了,瞥了眼瑟瑟缩缩的郑继祖道:“当然是从你小舅子嘴里问出来的了,你的财产别人不清楚,你家黄脸婆总该是清楚的。”
“他还告诉我,你做了假契,找人卖我的铺子。等收到这最后一笔货钱,你就会拖家带口卷我的钱跑路。”
“你还说了你会带上他一起……不过如今看来,你们两个注定是一个都跑不掉了。”
水至清则无鱼。
下面的人会贪,那是很正常的,只要在合理范围内,她都不会理会。
可这郑礼胆子倒也真是大得离奇,他居然敢拿连记铺子来圈钱。
这三个月里,他以连记成衣铺的名义从好几个进货渠道,先后进了三批上等的绸料绸衣,而后再转手倒卖给别人,钱则进了他自己的腰包。
一万六千两的货,他竟转手以一万二千两的价格就贱卖掉了。
这么好的事别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