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村长族长道:“村长,族长,事情真相如何已经很清楚了,还希望你们能与各位村民们解释清楚,此事与锦升毫无关系,是他们吴家的人在此血口喷人诬蔑我家锦升。”
“成了,我们知道了,那我们就先走了。”村长族长犹豫了下,应下来。
他们没有在老苏家多停留,被侍卫送出了院门。
村长族长才走,吴熊手里的令牌就被魏荣夺了过去,吴熊想去抢夺,却被魏荣反剪了双手。
其他的人想逃,也被侍卫纷纷拿下。
吴家的人都脸色惨白起来,不停地挣扎着怒吼着。
魏荣扭着吴熊沉声喝问:“说,你们的令牌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吴熊呵呵冷笑了几声:“怎么,你们真的想杀人灭口?告诉你们,我们既然敢来苏家,就料到了你们会有这一手。可我们还是跟着你们进来了,甚至还敢把令牌拿出来交给你们去查验,你们难道就没想过这是为什么?”
魏荣脸色一沉,心顿时向下沉去。
吴熊不待他回答,已经冷笑着说道:“这块令牌的确不是你们的腰牌,可却是出自右相府,是相府府卫腰牌,这个我说的没错吧?你真以为你能诳到我们么?”
“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我们又凭什么敢来苏家?”
“实话告诉你们吧,除了这枚令牌,我手里还有别的证据。而且在我们来这里之前已经交给可靠的人。”
“那人到底是谁,他现在在哪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如果午时之前我和我所有兄弟没有平安回去的话,那证据就会被送去京城。”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魏荣手中微微用力,沉声逼问。
吴熊脸色憋得通红,疼得闷哼出声:“我们就是普普通的村民,这点所有人都知道,不信的话你们也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十里八村的人都认识我们。”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