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她的头,安抚下她的情绪。
进了屋,温言就看到一个人被吊在铁架子上,耷拉着头,四肢都用绳子捆着,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我是罪人’的牌子。
凌峰坐在他对面,正命人往他身上泼冷水。
很显然,这个人已经被他们折磨得昏过去一次了。
温言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忍不住抚额。
不过,她知道凌峰对付人的手段,一直都是很残忍的,眼前这个,怕是最仁慈的一个了。
凌峰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慕洛辞和温言,“三少,请坐!”
慕洛辞扫了对面的人一眼,淡淡地道,“让他抬起头来!”
不等凌峰动手,吊着的那个人,已经抬起了头。
一双阴鸷般的双眸,直勾勾地盯了慕洛辞一眼,忽然张狂大笑,“慕洛辞,今天落到你的手里,算我栽了,要杀要剐,都随便你了!”
“嗯?我们认识?”慕洛辞微微眯眼。
那人又是一声狂笑,“何止是认识?慕洛辞,你害我全家,我恨不得杀了你,不过,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我要杀了你最珍视的人,让你也尝尝,我曾经受过的那些痛苦!”
“我们有仇?”慕洛辞的眉头锁得更紧。
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确实曾经树敌很多,但是,他真不记得,自己和眼前这人有过任何交集。
可那个人闭上眼,不肯透露半个字了。
温言睨着他,微微一笑,“原来,就是你想我死啊!以伤害无辜来报私怨,你这人本来就有问题,所以,从优胜劣汰的遗传学方面来考虑,你们家的人活该都死了。”
闻言,那人倏然睁开了眼。
愤怒地盯着温言,“小丫头片子,没整死你,算你命大!”
“我确实命大,大家都说我天生的好命呢,不过你就不一样了,你无凭无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