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律法是儿戏吗?”
他声音越加严厉,陈太公已经被吓得汗出如浆,心神俱失,哪里还说得出别的话来,只在那里磕头如捣蒜,喊着“上差怜悯。”
正在此时,外面一阵喧哗,林晚荣皱了皱眉头,道:“怎么回事?”
一人进了,道:“回禀林使,属下在院子里发现一个后生,怀里揣折匕首,意图靠近客厅,显然图谋不轨,便将他拿下,此人挣扎,还伤了几个公人,吵闹了大人办公,属下罪该万死。”
“哦?有人意图不轨,带上来,让某瞧瞧,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有谁如此大胆?”
“是!”那公人听了转身出去,不一会便带上了一个少年,兀自在那里挣扎不休。
陈太公一见,瞬间吓得汗也不流了,嘴巴也不结巴了,喊道:“上差怜悯,这是小儿陈佳童,一向鲁莽无知,定然是个误会,上官宽恕,小老儿丁当重谢。”
林晚荣不理陈太公,问道:“你便是陈佳童,为何怀揣匕首,莫非意图不轨?”
陈佳童拼命挣扎,口中喝道:“兀那狗官,横征暴敛,巧取豪夺,天地不容!”
林晚荣冷笑道:“第一,我所出具文书,皆是官府造册,未动分毫;第二,我为官家征收公田,一片公心,天地可鉴;第三,你威胁官府,可是有罪在身,拉下去,上报县衙,依律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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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差役唱了一个大诺,便要将陈佳童带下。
陈太公大急,一把上去抓住儿子,转头对林晚荣道:“上差怜悯,上差怜悯,我陈家庄的租税,小老儿一定分毫无差的上交,一定分毫无差的上交啊!”
林晚荣伸手止住公人的拉扯,笑道:“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既然你态度良好,愿意上交所欠租赁税费,我也不为难你,只是你这儿子鲁莽无知……”
陈太公忙道:“上差辛苦,小老儿还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