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练武的良才,比他两个兄长强了不少,可毕竟只有十六岁,哪怕从娘胎里便打熬身体,有怎能近得了大虫之身?可是这武松是怎么回事?为何愿意把打虎之威名让给陈昭?”
杜兴道:“大官人有所不知,这个武松有个兄长唤作武大,这武大郎身不满五尺,面目生得狰狞,头脑可笑,清河县人见他生得短矮,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不知哪里得来的福气,娶了一个貌美的妇人为妻,从清河搬到阳谷县城,这武二正是回家探望哥哥,途径景阳冈的!”
李应微微皱眉,道:“说这武松,你给我说他哥哥作甚?”
杜兴道:“大官人细想,武松江湖上也有名声,如何会甘愿把打虎的威名让给一个十六岁少年?定然是天大的恩惠,可是想那武松英雄体魄,谁人能给他恩惠?除非是给了他亲人恩惠!”
李应道:“你是说,那陈昭为武大娶了妇人,然后将他们搬到阳谷县城,武松感恩戴德,便心甘情愿为他驱使,打了那大虫?”
杜兴道:“那大官人以为呢?”
李应一拍桌子,道:“不错!不错!正是如此!那祝家小儿年方十六,便是那楚霸王转世,又有什么厉害之处?定然是给了武松莫大好处,让那武二心甘情愿为他打虎!说不定那铁棒栾延玉,便是武松假扮,骗人耳目!说起来这小儿倒也狡诈!哈哈……”
主仆两人正欢笑间,突然有下人来报:“扈家庄扈成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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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和杜兴对视一眼,都是露出了然的神色,李应便道:“还不赶快把扈少庄主请来!”
少顷,扈成进了客厅,与李应分宾主落座,杜兴则站在李应身后。
上了茶水,李应笑道:“少庄主一向烦忙,不知今日造访鄙庄,有何贵干?”
扈成笑道:“大官人说笑了,你我二庄,与那祝家庄同在独龙岗,休戚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