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蜂窝了,不仅程家老太君和太太生气了,连程家老爷和大哥也怒了,浩浩荡荡的带人到乡下,抓了云丫头就要浸猪笼。”
黛玉听得直接无语。
若是她在原来的时空,说不得只能流泪短叹,长吁到天明。
可现在她执掌银行,处事明断,自有一派气度,也会知道必有下文,便问道:“后来如何解决的?”
“后来?”王熙凤冷笑一声道:“云丫头那个性子,县主又不是不知道?哪里肯乖乖顺服?还不得哭闹起来?听程家来报信的人说,云丫头叫了老祖宗的诰命,又喊了姑父的官职、公爷的爵位、县主的地位、二妹妹和四妹妹她们的身份,程家自然吓得不敢出手,派人去请老祖宗过去商谈。”
说着,王熙凤又没好气道:“她从前还在我们面前横,说从此不与我们往来,又说不屑攀扯大家的权势。这话才出去多久?真到了出事的时候,她倒又叫了起来,自动自发的倚仗了你们林家的权势,亏她还有那个脸,也不怕臊的慌?”
黛玉面色如常,淡淡问道:“那后来呢?”
王熙凤道:“后来还能怎么样?都要浸猪笼了,老祖宗能不过去么?带了我们老爷、二爷、宝玉和我就过去了。”
那日,贾母带了贾赦、贾琏、宝玉和王熙凤去和程家人谈判。面对事实俱在,贾母也无法辩驳,便问程家老爷打算怎么办?只要能饶了云丫头一条命,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程家本打算借机攀上林家的,被王熙凤事先截了胡:“只是程家老爷,咱们可先说好了:这条件只能是钱财,其他的我们都是不肯应的。——我们老祖宗固然重情重义,肯管云丫头,救她一条命,却也没到为了她搭上我们全家的前程,让我们家的亲戚不屑,与我们家断了关系的程度。”
程家老爷闻声听意,便知道了王熙凤的话外之音,又见贾母默认了王熙凤的话,于是眉头一皱,细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