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勋都能像李家那般应对,也不是梅家都像李家那般御下森严,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李家还没有把命令传下去,整个金陵城便传遍了。
按照往日传统,大家要么聚集在甄家,要么聚集在李家商讨此事,结果李星洹皂盒兄弟们通了气,一直稳坐钓鱼台,大家问的多了,也就一句“雨露雷霆都是恩泽,圣意如何不是你我能揣测的”搪塞过去。
于是金陵城表面平静,暗地里如何汹涌澎湃,大家就都不言语了。
“真是烟雨莽苍苍,钟山锁大江啊。这长江天堑,差不多有十几里宽吧!”
站着船头,陈昭忍不住感叹。
“陈大哥,这钟山在长江南头,哪里能锁住长江了?”薛蟠在陈昭身后,挠这脑袋疑惑的问道。
陈昭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对牛弹琴,便道:“你说的没错。”
薛蟠嘿嘿的笑了。
许多锦衣卫兵丁是北方人,第一次来到江南,此时见到长江也都感觉震撼人心。
江面辽阔,整个天地如同一幅水墨画,许多人都是长大了嘴巴,惊愕异常。
过江之前,南京那边的沸沸扬扬也被陈昭知晓,对这个,韩孝忠开口说道:
“大人,这金陵城传的纷纷扬扬的,背后必然有有心人拨弄,但这有心人是不是常州李家,这个还真是不好说。”
……
“这桩事到底是谁做的!?”
在常州李家,李光地的长子,李家家主李锺伦对着面前的一干人,厉声的质问说道。
众人都是低头不语,无人回到。
倒是他的师爷低声说道:‘东翁,这桩事让南京勋贵同仇敌忾,让江南各处都敌视陈昭,这并不是坏事,免得锋锐只指向这边。”
“糊涂,要把水搅浑有的是办法,用这种办法只会招揽祸端。他陈昭或许本来就是走过场的,可是遇到这种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