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都快要赶上我爷爷那会的王家了。”
“这两日,我找人打听过了,”贾琏闭着眼睛答道。
“这个陈昭可不是一般人,当初在扬州斗盐商,他就是负责冲锋陷阵的,整整从盐商手里抠出几千万两银子来,大部分孝敬给陛下,自己当然留下不少,据说还和漕帮一起组建了什么商社,和西洋人做生意,这琉璃珠、水晶杯之类的,就是从他们那里购买的。那可是一船货换一船银子啊!这西洋人往往几十船几百船的往咱们大周运,你想想这陈昭得赚了多少钱?”
“真的假的?”凤姐一下子坐了起来,绸缎被子滑落下来,露出无限美好的上半身来。
可惜贾琏毫无反应。
“二爷,你说要是我们家跟刘府联手做生意,该多好。”
“你以为只有你想到这点?老太太应该也有这个算计。”
“不过看老太太的意思,是想把昭哥儿和云妹妹凑一对,亲上加亲。这可不大妥当。云妹妹跟老太太是亲,可跟我们不亲啊。要是他们结了亲,可不全便宜了史家那两个不是东西的侯爷?”
“这话千万不要在人前说,那两位还是我们长辈。老太太可以骂的,我们可千万说不得。”
“我晓得。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把这泼天的好处栓到我们这边来。”
“你慢慢想吧,我可困了。这昭哥儿不愧是斗倒盐商的,整顿锦衣卫的豪杰,我们五个喝一个都喝不过,我喝得多了,要好好睡会。”
贾琏睡着了,凤姐却在黑夜里睁着一双丹凤眼,慢慢的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