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听得心惊肉跳,面色苍白。
“师兄,你是说左冷禅想合并五岳,还想把我们这些人斩尽杀绝?”
“斩尽杀绝倒不至于,他好歹需要其他四岳的几个人充当门面,不过这里面的大头,必须由他嵩山派的人担任,表面上看起来是五岳联合,他做周天子,但实际上却是一统江山,他左冷禅做始皇帝。”
宁中则眉头一皱,豪情上涌,轻轻一拍扶手道:“你是说左冷禅将来若是吞并五岳,定然会将咱二人害了?哼,咱们既在武林立足,那当然要和他们拼了,常言道得好:宁为鸡口,毋为牛后。华山派虽小,却也不是他们欺负得了的。”
“好!师妹豪情不让须眉,为夫都觉得自惭形秽!”陈昭轻轻地拍了一下宁中则的马屁。
宁中则被他夸赞,不由得微微一笑,随即正色道:“真要到了那一步,咱们把少林派方证方丈、武当派冲虚道长两位都请了出来主持公道,左冷禅又敢怎么样?”
陈昭摇摇头,道:“毕竟左冷禅的野心还没有到路人皆知的地步,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这两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也未必会轻易出手。”
他顿了顿,又道:“再说了,求人不如求己,其实就目前看来,形势还没有那么危险,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不过刘师弟金盆洗手一事,倒有可能验证左冷禅有没有野心。”
“师兄是说,左冷禅若是想要进行五岳并派,必定会针对其余四派的弱点而采取行动,所以他极有可能在刘正风和金盆洗手大会上找借口发难,以杀鸡儆猴?”
“没错。”
“那这个金盆洗手仪式,你还参加吗?”
“参加,当然要参加,不但要参加,还要带着弟子们去见识见识。一来可以增长见识,二来早点见到珊儿,三来嘛,还可以找机会和衡山掌门莫师兄探讨探讨。”
“师兄高见。”宁中则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