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活着就好了。”卓一澜弯腰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方地往外走。
当他们回到卓府,御医和医女也到了。
楚兰歌的伤口很快清理妥当,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
卓一澜看着那染血的布,只觉得无比刺眼。
处理好伤势后,楚兰歌又吃了一碗粥。
卓一澜坐在床前的椅子,直到她睡了过去,这才起身走出了房门,去了偏院的一个房间里。
那个房间,萧轼脸色不好地被绑在椅子上。
萧轼没有料到卓一澜居然真敢将他绑了起来,还美其名曰,既然当人质,就要好好地当。
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这才见到卓一澜进来。
卓一澜冷漠地看着端王,突然他抬起脚用力一踹向萧轼的小腿,只听到细微的咔嚓声,是腿骨断裂的声响。接着他又抽出了长剑,朝萧轼的左臂上划了一剑,深可见骨。
萧轼眉宇紧紧地拧起,“卓一澜,你想做什么?”
“这是她今日所受的伤。”卓一澜漆黑的眼底尽是森寒,“以后,她身上受到什么伤,不管是不是你干的,你都要跟她一样受着。若她死了……你也要跟着陪葬。”
卓一澜宛如誓言地说着,“不要质疑我今日所言,我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萧轼紧抿着双唇,眉峰也皱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