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可是跟蓝牧聊天,怎么聊着聊着就歪了呢,其实,她更想问:“张简怎么样了?”
蓝牧回忆了一下才说道:“楚家军解散之后,他没在军中任职了。后来有人看到他在一家小书塾里教书,听说日子过得挺清贫。”
“他跟着楚将军这么久,再落魄也不会过得清贫吧。”楚兰歌有点不信。记忆中的张简家财还是有的,难道不当军师后,两年便将银子挥霍光了?
蓝牧语气很敬佩,“听说他的钱,都分给了楚家军一些退伍的军人了。”
“……”楚兰歌沉默了。
这种事儿,倒像是张简会做出来的。
当年她就是这样,所以楚府的库房长年空置。
楚兰歌原本怀疑张简在给端王做事,如今这么一听,又有了几分不确定。
到时怎么样,等查证过后再说。
于是楚兰歌在思考着明日出宫的事儿,暂时将还在寝室内生闷气的某人忘记了。
直到楚兰歌见天色将黑了,回房歇息。
蓝牧看着楚兰歌渐行渐远,只能在心底默默地给自家主子点根蜡。
作吧,作吧!
看你作!
一个人作的次数多了,总有一次要作死自个儿!
“砰!”
屋子里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