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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兰歌点头，“办妥了。”

“那这次你回来还走吗？”他小心问着。

楚兰歌凤眸微闪，“不走了。”

他想了想又问，“你回来……他没说什么？”

“他……没说什么。”他想说什么，都没有机会。

楚兰歌没有将留信离京的事说出来。她是担心说了出来，御飞音若问起她为什么不当面辞行，她该如何回答？说她和卓一澜之间出了点意外，她不好意思跟他当面辞别么？这个她是没脸说的。她和他自从出了那晚的事，相处起来总是不如往日的自在。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

御飞音询问着她京里的事，她又问了问他的情况。

再过了一会儿。

有一名妇人低眉顺眼地端了吃食进来。

卓上摆了几碟菜，每碟的分量不算很多，却够吃了。

楚兰歌在小集市里吃过一碗面，刚才说饿其实是不忍拂掉他的好意，“你就是阿音嘴里的梅婶子了吧。“

“是的，姑娘。”梅婶子小心应着。

摆上了两副碗筷，御飞音坐下来陪她一起吃。

等梅婶子退下去。

楚兰歌状似随意问：“阿音，梅婶子是猛子叔请的吗？”

“啊？是我自己请的。”御飞音单纯地笑了笑，“梅婶子挺可怜的，被家里人赶出来了，无处可去，我就暂时让她在我这里煮个饭。……阿姐，我不会做饭，猛子叔也不会，这几日还多亏了梅婶子呢。”

“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前几天我出门买东西，遇上她正被她家那个男人追着暴打，我听围观的百姓议论了，说她是个好的，就因为嫁人几年还生不出孩子，婆家人都不待见她……”

楚兰歌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安静地吃起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