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受了轻伤,当地的弟兄已经将他送到安全屋接受治疗。”
“说说怎么回事吧。”
左重恢复冷静,口中冷冷吐出一句,眼中的厉芒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凌厉。
“事情是”
——
两天前。
淡马锡街头一角,几个日本陆军士兵嘻嘻哈哈地将写有“昭南特别市”的日文路牌挂上,原先的“淡马锡”英文木牌被扔在地上任人踩踏。
日军占领淡马锡后,山下奉文为了拍天蝗的马p,将淡马锡改名为昭南,意为南方光明之岛。
由于之前连番大战,鬼子无暇顾及占领地的内政,直到此时才有时间更换各种招牌。
这才两三天的功夫,淡马锡街头已经看不见英文和华文的痕迹,只剩下各种日文大行其道。
这也是日本人的一贯做法,消灭被占领地的文化和文字,进行文化殖民。
吉宁街。
左钧从汽车上走下,身上的白色西装已然汗湿,他摘下盔式太阳帽扇了扇风,随手掏出几张“香蕉币”丢给乞讨的孩童,大步走进了一家旅馆。
此地是淡马锡印裔聚集区,故而整条街道都飘散着奇怪的咖喱味,还有不少光着p股的印度孩子在街上疯跑。
而所谓的香蕉币,是日本占领马来亚、淡马锡及北婆罗洲后发行的军用手票,因十元手票上印有香蕉树得名,至于购买力,那是擦p股都嫌硬。
一群护卫和佣人簇拥着左钧进入大堂,操着一口印式英语的老板赶紧迎上。
经过艰难的交流,众人在旅馆住下,随行的军统退役特务敲敲左钧的房门,然后迈步而入。
“梅先生,明天与本地华人家族的会面已经定好,地点在隔壁华人街的南天旅店。”
特务喊了一声左钧的化名,先是通报了明日的行程安排,想想又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