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处。
但同样的,这种人知道利害轻重,不会轻易冒险,更不要说充当日谍了。
最有可能的是,日谍前脚策反曹安国,对方反手就去告发,说不定还会坑日本人一笔经费。
另一边,郑荷的讲述在继续,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阳光从透气窗射入,微尘如蜉蝣般在空气中乱舞。
“卢半青生活作风西化,在山城的时候,时常去舞厅和夜总会跳舞打发时间,接触的男性长官很多,名声不是太好,但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人。”
“哦?为什么这么说。”
左重有点好奇,在这个时代,一个经常去舞厅的女人,要么是职业交际花,要么就是有特殊身份。
郑荷鼓足勇气:“这只是一种感觉,而且以卢半青的长相,如果真的跟很多长官关系暧昧,不会直到现在还是个保密专员。”
旁听的宋明浩放下档案,脑袋微不可察地摇了摇,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保密专员的职务虽然不高,但很关键。
假设卢半青有特殊身份,对方留在机要室不仅不能证明清白,反而加大了嫌疑。
左重心中也是这般想,不过面上不漏分毫,依旧和蔼地跟郑荷打听方承泽的日常表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询问和调查行动中,最忌讳的便是被嫌疑人和证人牵着鼻子走,从这一点看,宋明浩的修行还未够。
随即,郑荷开始评价方承泽:“方通讯员这个人,欺男霸女算不上,却也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若非方家是保山大族,他恐怕早就被人扔进怒江了。”
比起前面两人,郑荷对方承泽的观感显然很差,说话时不断皱起的眉头就是证据。
左重在口供上随意写了几笔,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男女关系不归情报部门管,他只想找到日谍。
“好,郑小姐,今天就到这里,你要是想起了什么,可以随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