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警卫低声骂了一句,把怀中的手枪放回,正想继续观察时被另外一人撞了撞肩膀,顺着对方目光看去,一个女人向着这边走来。
这大半夜的突然出现一个女人太过奇怪,沪上的治安还没好到这个地步,几人立刻警觉起来。
就在他们将注意力移开的时候,厢式邮政车依然不紧不慢的行驶着,驾驶座上的司机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眼睛瞄向后视镜。
只见货车的另一侧,两队特务踩着小碎步,后者的手搭在前者的肩膀上,借助车辆的遮挡,在悄无声息中接近戒备森严的目标。
看到行动顺利,司机松了一口气,眼睛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保镖,很自然的把手搭在车窗上,心中估算着时间,伸出三根手指开始倒计时。
“三!”
“二!”
“一!”
排在其中一列队伍最前方的左重,盯着司机的手指开始默数,当对方的手握成拳头的一瞬间,右手立刻用力往下一挥。
几乎是同一时间,八名特务处最精锐的行动人员犹如猛虎下山,绕过卡车脚下一使劲,分别扑向了四个近在咫尺的保镖。
即使以二对一,特务们依然不敢大意,两人小组中的一人用带有指虎的拳头第一时间击碎了保镖的喉部,让对方无法发声预警。
紧接着第二人使用蒙(和谐)古跤法锁住目标的手脚,防止对方掏出武器,得手后又用臂弯牢牢勒住目标脖子,使其窒息而亡。
仅仅几秒钟功夫,四个携有武器的武装保镖就被彻底解除了战斗力,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身体无意识扭动进行最后的挣扎。
“嗬~嗬~”
静静听着四个保镖发出的诡异声响,左重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点点失去生命迹象,又摸了摸鼻息后对着归有光微微点点头。
归有光也不啰嗦,拍了拍两名特务的肩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