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的日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沪上战局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态势。
而放下话筒的张长官,沉默了一会询问身旁副官:“军部人员的伤亡情况怎么样,立刻派人去租界找最好的医生,一定要救活伤员。”
“伤亡惨重,参谋部人员坚守到了最后一刻,有一半阵亡,剩下的一半多为重伤,通讯和警卫人员死亡23人,重伤42人,轻伤十余人。”副官低着头。
已经几天几夜没好好休息的张长官张了张嘴,狠狠砸了砸桌面:“周围的警卫部队是干什么吃的,敌人执行精确轰炸,一定需要地面引导人员。
他们就是这样保护司令部的吗,来人,将负责警戒工作的连长给我毙了,这种玩忽职守的王巴蛋死不足惜,马上向金陵汇报,让特务处派人支援。
一定要把鬼子的引导人员找出来,不然这场仗没法打,对了,最好派那个叫左重的来,都说没有日谍能从他手里逃走,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是,司令。”
随着副官的回令,一封电文飞向了位于金陵的军事委员会通讯处,紧接着一通通内线电话打往憩庐和调查统计局。
原本陈旧的国家机器在战时爆发出惊人的反应速度,仅仅几十分钟,战前需要几天、十几天才能确定的命令快速下达给特务处。
再说左重从住所离开来到了伪装身份所在的电气公司,临近中午下班再次出门,开车在沪上转悠了几圈,最后停在一家法国餐馆外。
“先生,请进。”
邬春阳身穿马甲,站在门口热情地招呼了一声,手上推开餐馆大门,微笑着将他迎了进去,在两人擦肩而过时递出了一张纸条。
左重神态自若的坐到面朝大门的桌子上,借着菜单的遮挡将纸条展平,眼睛一扫而过。
只见上面赫然写着:第九集团军司令部遭遇空袭,找出日方地面引导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