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价格不菲的药物唾手可得时。
十分钟后,药店内的商品和值钱物件被掠夺一空,离开前先前喊话之人随手点燃了家具。
熊熊烈火猛的升起,烟雾笼罩在繁华的东京街头,地面上到处是破碎的玻璃和药品包装。
“股长,怎么办。”
街角处,一个东京站被俘特工缩回脑袋小声询问道,他们刚刚处理完叛徒就看到了这幕。
想到跪地求饶、丑态百出,最后被捅了几十刀的苟叛徒谭伟,他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只是他们的老上司庄自力,死前竟然没有求饶,反而让他们替自己为死去的弟兄上柱香。
可有用吗,人生不能复生,另外那些失去儿子、丈夫、父亲的家属们以后要靠什么生活。
“怎么办?”
另一边,被他称呼股长的中年人冷笑:“娘希匹,被抓之后日本人可没有少招呼咱们弟兄。
被活活打死的就有三个人,尸体最后也被拉走扔到了海里,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这个仇当然要报,论破坏,这些人都是小打小闹,你们说说一个城市什么地方最为重要?”
“警方。”
“医疗。”
“供水。”
“交通。”
几个特工立刻回答,在特务处的培训中煽动和组织暴乱是门必修课,目标的选择很重要。
普通人需要的是财物,特工追求的是破坏敌对势力的统治,制造敌对政府与国民的对立。
他们说的这些地方全都关乎到国计民生,涉及到的人员数量众多,一旦出事就是大事件。
到时候稍做挑唆,几百万的东京居民闹起来,警察和军队上街都没用,除非是大开杀戒。
“对!”
股长的眼中闪过厉芒:“咱们不搞则已,要搞就把整个东京搞个天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