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断定,对方是用一条隐秘的通道进出,排除了东、南、西三个方向,这条通道只能是在北方了,左重将目光投向地图。
堂子巷的北方是珠江路,不过中间隔了一条没有名字的小河,这条河是前朝护城河的一部分,连接着金陵城大大小小的河塘沟岔。
从地图上看,小河向东横穿了半个金陵,能够到达很多地方,比如国民政府和昆卢寺,往西则越过不远的中山路,接着流向城外。
北门桥就是跨过它连接了廊后街与珠江路,难道天府是通过河流进出的堂子巷,左重明白了,怪不得路上的监视点没有发现问题。
“春阳。”
左重用力拍了拍地图:“明天开始对北面这条小河进行监控,终日打雁,终被雁啄,天府这个王巴蛋跟咱们玩起捉迷藏了,tmd。”
邬春阳立刻会意,砸了一下手心:“光顾着摆在眼前的道路了,竟然忘记了水路,要是早点想到这一点,现在说不定已经抓到对方。”
这也不能怪他,金陵城内虽然水网密布,但是经过多年的建设和填埋,很多河流都成了断头河或者湖泊,失去了原先的运输功能。
加之近些年人口急剧增多,造成生活和工业废水大量排放,说是河流不如说是臭水沟,这种情况下,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这条通道。
他垂头丧气的说道:“据说一处的囚犯被劫时,地下党就是通过河流跳出的封锁圈,我会一定会吸取教训,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左重听完摆了摆手:“这不全是你的责任,我也是刚意识到天府真的会杀个回马枪,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以后布控时多注意些就好。”
他的心中其实也颇为懊恼,毕竟地下党通过河流撤退,还是他出的主意,如今换到自己身上就忘记了,这还是思考问题不够全面。
他们先前光想到天府可能会偷偷观察闵苹,可没想到对方敢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