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会再联络他了?”
“我说了你就信了,这种羊毛怎么可能只薅一次,他就算生气又能如何。”左重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而后更是理直气壮道:“白龙度他能去告我吗?从六国饭店开始,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明白。”
好吧,邬春阳点点头。
事实就是这样,很多人都知道背后的交易,但知道不代表可以公布,公布后第一个倒霉的就是白龙度。
左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啊,还是太过善良,英国人就是搅屎棍子,怎么折腾都不过分。
沙律勋帮日本人,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被策反,要么他是mi2,总之不是好东西,让英国人处理吧。”
邬春阳没忘记左重的叮嘱,说起了另一件事:“凡妮莎王这两天跟往常一样,一直在家待着没有出过门。
有三个电话记录,一个是她打给裁缝铺子,一个是叶金中打给她,最后一个是她丈夫王德勇来的电话。”
噢,没看出来啊,左重还以为这女人会经常出门做头发呢,现在看来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正派人。
可她看上叶金中什么了?
左重盯着窗台上的绿植:“行吧,凡妮莎要持续监视,让沪上找外调下王德勇,如果没事就暂时放过。
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把金陵当做敌占区,一切行动要按最高要求来,凡是出现在目标关系网都要查。”
“好的,科长。”
邬春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他本上就是一个细心的人,政治情报股在他的管理下,工作作风非常严谨。
两人聊了一会,邬春阳回三牌楼的现场盯着了,左重则跑到了戴春峰的办公室,想打探打探南昌的事。
南昌行营是西南战场的重要节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对前线战事产生影响,就像这次的机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