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自嘲,觉得自己这是太过紧张了,中国人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自己伤口的发炎,设下埋伏。
除非是那个中国女人搞鬼,不过那样的话,他们不会成功完成任务,更不会那么轻松的离开仁心医院。
便装男子神经稍稍放松,找到护士讲述了病情,不过即使已经确认安全,他依然不忘观察对方的神色。
护士看了看他的伤口,按部就班的帮他找到了医生,对于他的身份和受伤缘由并不感兴趣,态度冷漠。
便装男子彻底放心了,在接受了医生的治疗后,表情轻松的走出诊所,叫上黄包车开始在金陵兜圈子。
不管有没有危险,在中国人的地盘上必须确保身后干净,便装男子忍着腿痛,一遍遍更换着交通工具。
终于,当第三次确认身后安全后,他钻出一条小巷,瘸着腿向住所走去,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真实地址,最后一段路只能靠步行。
看着远处艰难行走的男人,左重感慨道:“日本情报人员的敬业值得我们学习啊,跟踪距离再拉远一点。
他开始步行应该是离住所不远了,肯定很警惕,不能功亏一篑,必要时刻可以选择断线,但不能暴露。”
他收到邬春阳的汇报,立刻从其他监视点赶了过来,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他终于抓到了对方的尾巴。
“放心吧科长,这次执行跟踪的都是老手,遇到紧急情况会见机行事的,找到他的窝之后怎么办?”坐在同一辆汽车上的邬春阳问道。
左重压低身子:“当然是顺藤摸瓜,我判断他背后有个完整的情报小组,包括但不限于那两个军装青年。
他们三人应该是行动人员,这样一个情报小组除了行动人员,至少还有情报员,后勤人员,支援人员。”
邬春阳懂他的意思,与以往单独行动,单线联络的日谍不同,这个情报小组的运行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