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引路人,入党的介绍人,更是一位难得的知交好友,是他的老大哥。
告别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两人相约等到胜利,谢久文到时再去对方家中做客,谁料天人永隔,甚至连对方的家人都能没逃脱毒手。
审讯室陷入了安静。
徐恩增看着谢久文,心中得意极了,想要战胜这些地下党,就必须从利用强大的心理攻势摧毁对方的心理防线,让他们恐惧害怕。
不过谢久文很快开口:“高二少爷你说的是什么人,谢某不记得有人送我去高家,不知道谢某哪里得罪了你,让你非要置我于死地。”
他的语气很无奈,嗓音比先前多了点沙哑,并把高二的指控归结到私人恩怨,同时适当的做了些示弱,面对盘问反应不能太强硬。
这一切被徐恩增注意到了,他心中盘番了一番,觉得可以先让高二和谢久文僵持一会,看看情况再走下一步棋,到时就该将军了。
高二跳了起来:“谢营长,你别被那些红脑壳给骗了,他们是要把咱们这些人都消灭,我高家的几千亩良田都可被泥腿子们分走了!
那个老东西还说什么土地家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用这些造福桑梓,高家上下只需留下书屋一间,我呸,我看他是老糊涂了。”
他口中骂骂咧咧,对自己的父亲出言不逊,别说谢久文,就连特务们都面露不屑,这种不忠不孝的苟东西,说他是畜生都是高抬。
谢久文嗤笑道:“我在高家时就听说你文不成武不就,反而抽喝漂赌样样精通,高老爷早就准备将你逐出家门,结果被你大哥劝阻。
我想问问,你出首告发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有什么好处,是不是为了高家的财产,才在这里巧言令色诬赖谢某,真是好谋划啊!”
他清楚,高二是个标准的乡间无赖,眼看着高家的万贯家财与他无关,恐怕早就恨透了父兄,正逢西南局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