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查谁杀了那几个浪人。
这也算投“石”问路吧,虽然那几块石头有点血腥,想必日本人是不会在意的,这总比带响的石头好。
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继续低头看起桌上的文件,台灯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在花园里,左学臣和左善文看到这幕,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父亲,要不要动用下人脉,将左重从特务处调走,他这样太辛苦了。”
“算了,我找了几个老友问过,他在金陵干得不错,他那个老师戴春峰不是省油的灯,不要节外生枝了,不过看来局势真的不对劲。”
“是金陵那边的消息吗?”
“还有日本国内的消息,可以用穷兵黩武来形容,日本人的经济快要支撑不下去了,我看最多三年,日本的经济就要破产,除非.....”
左善文看着面带忧愁的父亲,犹豫了一下,小声建议:“要不就按照左重说的,将家里的产业卖掉,我怕到时候卖不上价,可惜了。”
左学臣背着手,走了两步,回头说道:“卖!矿山,店铺,田地,山林,码头统统卖掉,不光我们家,你岳父那里你去说,也卖了。
还有你弟弟妹妹,几个好友那里也要一起动起来,就说是我决定的,他们应该会听我的话,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海外,人多也有照应。
只要手里有人、有枪、有钱,咱们到了哪里也吃不了亏,左重说的那个什么纽西兰就不错,孤悬海外又非要冲,想必没人会盯上那。”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有可能发生全面战争,那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左家能在宁波纵横这么多年,靠的就是先人一步。
左学臣说完又想到了什么,抚着胡须:“买家就去找日本人,咱不能让乡亲的血汗打了水漂,反正他们早就对咱家产业垂涎三尺了。”
左善文面露为难:“好的,爹,我会跟日本商会的人接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