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在这里等我们,如果行动失败,你们立刻回金陵,不要跟北平站联络。如果可以最好出国吧,去纽西兰,去多伦多都可以,不要回来了。”
何逸君一把抓住左重:“我要跟你去,我不要出国,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说完死死的抓住他的袖子,好像生怕左重跑掉。
而凌三平的答案就更简单了:“我现在也是军人,这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责任,谁也逃不掉。”
看着倔强的何逸君和一脸淡然的凌三平,左重沉默了,他想要保护他们两人,可到了那一天,谁能逃脱,谁又能置身事外。
左重突然笑了,他发觉自己小看了这个时代的国人,这里有贪生怕死的汉奸,这里有志大才疏的领袖,这里有醉生梦死的官员。
但同样,这里也有舍生取义的烈士,也有慨然赴死的英雄。
“好吧,那我们就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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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敬尧在家中招待了几位贵宾,关东军参谋长板垣征四郎,还有青木公馆机关长大迫通贞,沪上领事馆特高课长长谷良介。
张敬尧投靠日本人就是联络的板垣征四郎,同时华北国的构想也是板垣征四郎提出的,具体实施就由青木公馆负责,大迫通贞算是张敬尧的直接领导。
而长谷良介是这些天陪同张敬尧的策反专家,两人相处的还不错,特别是对金钱的态度上,他们有很多共同话题,堪称一见如故。
“张君,你策反宋军长的事情为何一拖再拖。”一见面,板垣征四郎就很不客气的质问起张敬尧。
张敬尧也不害怕,诚恳道:“参谋长,我空口白牙的,怎么好跟宋军长说投诚的事情。”
张敬尧很无奈,日本人除了给他一个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