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泛了起来, 觉得有义务给这些很快就要小命不保的傻瓜蛋上上课。不是可怜谁,只是不想让这几个人死得不明不白, 也没准是看着顺眼, 谁知道呢。
“嘿嘿嘿, 震爷,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实不相瞒, 家乡那边野猫野狗不多,可是野狼很多。。平时出门啊,我们只带刀子和木棍, 来个几头狼根本不算事, 习惯啦!”
可洪涛就是听不出话里的含义, 更看不出皮衣的情绪, 还在固执的按照以前的生活经验判断危险程度,并以此为荣, 沾沾自喜。
“……你他妈就是该死!谁说买枪是去打野狗的?子弹那么贵你舍得啊!人,打人懂不?来来来,看仔细喽!排在前面的车夫有一个算一个, 你去问问谁没拿枪打过人!到时候不是想不想打,是你不打别人别人就打死你!”
冯震已经快急眼了, 真想照着面前这张糊里糊涂的丑脸上来一拳。自己百年不遇的犯一次好心眼,结果还是对牛弹琴, 气死人了!
“为啥啊?”洪涛已经看到冯震的手指松开又攥上,但他还装上瘾了, 十分渴望能挨上一拳。
“为啥……为了你的身上的钱、你车上的货、你的马、你的车,为了以后少个和他们抢活的同行,够不够?”冯震没有挥拳,他被气乐了。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今天算是开眼了,居然有人问别人为啥开枪打人。这问题在街上随便抓个过十岁的小孩也能得到准确答案,可现在却从个几十岁的人嘴里问出来,还是个运输队车夫,天理何在啊!
“那联盟不管吗?”这个问题是老虎问的,他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个人对话,大概猜到大侠是啥意思了,准备帮忙把戏演得更精彩些。
“联盟……我能问问你们家乡在哪儿吗?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联盟总不能在各处都派兵给你们站岗吧?打个比方,上次送货去廊坊,如果路上有人端枪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