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
“呃……冒昧问一句,您以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盛璋淞认识没认识到错误、肯不肯改正、目前还不清楚,反正是被喷糊涂了, 张开嘴又闭上,闭上再张开,来来回回好几遍才说出句整话。
被人骂一顿不知好歹、或者被揍一顿都有可能,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和他想象的场景完全不一样。这伙人是谁?别人可能不太清楚, 但新六区里的流民,除了新来的之外怕是没人不知道。
游龙公司二当家游四海就不说了,他手下的彪子以前来都是横着走的,这个区里至少五分之一的流民都和游龙公司签署了劳务合同,每个月乖乖把拿到手的工钱上交一部分。
可是这伙人一来,只用了短短几十秒钟就让横行新六区的游四海、彪子以及十多名打手命丧黄泉。而后再把游龙公司从人间完全抹除,也只用了一晚。
没错,当天是下着暴雨且电闪雷鸣,没人亲眼看见发生的一切。可棚屋的隔音实在太差了,既然风声雨声雷鸣声可以历历在耳,按照道理讲,别的声音也应该能听见。
前几天治安队不是也来人了,从南边的废墟里挖出了游四海、彪子以及那些打手的尸体。虽然没人敢站出来指认杀人凶手,甚至还有些流民暗自庆幸不用再把工资交出去了。
但也没谁把这伙人当大救星,倒是小心谨慎的故意躲避。游四海是比较可怕, 杀死他的人同样也可怕。流民们只想混个温饱、找个工作,不愿意接触这种一言不合就要人命的家伙。
“牧民……在我们的习惯里,卖出去的牛羊除非生病残疾, 一律不给退换。你觉得我是用生病的牛羊,骗了你的侄子吗!”
从盛璋淞的眼神里洪涛就读到了戒备、警惕和不屑, 既然人家不打算和自己这样的凶恶之辈交往, 那就没必要废话了。除了讲理之外,吓唬人也是自己的长项。比如把手抱在胸前,一条眉毛高一条眉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