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水草。

一些商行的人正在和它们讨价还价，李牧很快就发现这些妖族小贩竟然能和人类的小贩一样精通各种坑蒙拐骗的手段。

“连这种完全没有化形迹象的妖兽都能在这里自由进出！”李牧走了一会儿，竟然还看到有一条七八丈长的巨大水蛇正在繁忙的街道上爬行，最关键的是，这条巨蛇还知道尽量避让人群，虽然基本上都是人在绕着它走。

但这条巨蛇似乎对身边行走的肥肉丝毫不感兴趣，完全没有一低头就吃一嘴肉的想法。

“这座自由城的背后恐怕不简单，如果没有强势大妖的压制，这些妖族不会这么听话，当然，人族那边也是一样，这座自由城应该有着严苛的法令！”

李牧自言自语的说道，目送那条一二十米比水缸还粗的巨蛇缓缓爬走。

“先找个地方听听消息！”

李牧看着巨蛇爬走，对同样好奇看着周围，显然对这里很有兴趣的夏璃说道，人和妖这么‘和谐’的相处，对夏璃来说简直也是奇迹。

“其实万事万物，不管是有智慧还是没有智慧的都可以用一样东西来驱使，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李牧见夏璃这么好奇，随口说道。

“什么东西？”夏璃奇怪的问道，有智慧的生灵被驱使还好说，没智慧的也能用某种东西驱使，那怎么可能。

“利益！”李牧笑了笑说道“这里能出现这样的局面，归根到底不过是利益作祟，有足够大的利益，这里也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你说的有道理，但没智慧的生灵怎么用利益驱使？”夏璃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

“比如一条狗，你想要让它做事，只需要天天喂它吃肉，肉往哪扔它就往哪走，对它来说肉不过也是利益而已！”

李牧淡淡的说道。

夏璃沉默，李牧这个比喻虽然不是很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