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我等这些人年纪也打了,主公愿意让我等位列朝堂之上,已是恩宠,怎会恨主公?”
“不恨,却在今日我嫁女之日,阴谋暗害?”吕布反问道。
众人闻言,面色微变,董承笑道:“主公何出此言?”
“方才吉平带着一碗醒酒汤来要我喝,我不喝,吉平却想要趁我酒醉强行灌我。”吕布看着神色渐渐难看起来的众人:“那其中果然有毒。”
“这吉平当真该死,不过主公,此事与我等无关呐!”李蒙连忙叫冤道。
“那……”吕布看向他道:“今日辰时,你麾下禁军无兵部调令,擅自离开未央宫,去了何处?还有左右戍卫军两卫……”
看着七人彻底变了的脸色,吕布摇头道:“我代各位也算不薄,各位因何如此?”
“不薄?”牛辅冷笑道:“我昔日统帅五万西凉军,如今麾下兵权却不足三百,更受并不管辖,更无尺寸封地,这叫不薄?”
“太尉依靠我西凉将士才能坐稳关中,然得关中之后,却视我等如草芥,如何不薄?”李蒙也起身怒道,当年他和樊稠都是董越麾下,董越一死,兵权就在他们手中,吕布正是先得了他们手中的军权,才能有后来席卷关中之事。
“我以高官厚禄相待,这叫草芥?”吕布气笑了,这帮人显然是被人挑拨了,却还不自知。
“高官厚禄?”董承冷笑一声,起身道:“吕布,你既然知道能得关中,乃是因我西凉将士,但此后屡次分权,却未考虑过我等半分,张辽、高顺、徐荣这些非西凉将领却能把控军权,而我等却只能得庙堂虚位,我当初皆力辅佐你,然陛下选后,为何是那伏家却非我女做那皇后!?”
“我儿不过无意失守杀死一人,为何便要赔罪!?”李蒙又喝道。
“文远曾以数百骑在西凉大破羌军,当年建立西域都护府,我问过尔等,但无人愿去那苦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