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这让典韦有些幽怨。
“战机稍纵即逝,若是其他地方,我不会与你们抢功劳,但葭萌关这般地势,错过这次战机,下一次不知等到何时。”吕布拍了拍典韦的肩膀道:“你可知我刚才为何要朝那边打?是因为……”
“主公,末将明白!”典韦连忙打断吕布,他知道,吕布又想开始讲解刚才那战机,这东西自己也不懂呐,跟自己讲有何用?当下道:“末将什么都听主公的。”
“你自然要听我的。”吕布叹了口气,放弃继续教导典韦的心思,事实证明,到了这个年纪,除非真的有什么大变故发生,否则人的观念、性格、习惯都很难改变。
吕布将防务交给徐晃后,便带着张辽和典韦来到一处临时放伤员的地方,张济看到吕布过来,连忙对着吕布行礼。
吕布摆了摆手,看着躺在胡床上的范畴,也是命硬,方才那般拖拽,又是被人乱箭射,到现在竟然还吊着一口气。
“伤势如何?”吕布坐在一边的胡床上,看向随军医匠。
医匠摇了摇头:“外伤倒是其次,但这些箭不少伤了脏器,如今已只剩一口气在。”
战场之上,死伤难免,吕布跟樊稠的感情不算深,没有当初侯成战死时那种感觉,但毕竟是跟自己一路走过来的,看着樊稠这般模样,心中多少也有些低沉。
“主公……”樊稠听到吕布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
“我在!”吕布伸手,拉住樊稠的手道。
“末将无能,给主公丢脸了。”樊稠嘶哑道。
“今日能破葭萌关,全凭将军争得一线战机,仇我已帮你报了。”吕布摇头道。
“多谢主公。”樊稠顿了顿,看向吕布道:“末将自知怕是不行了,能战死沙场,于我而言,也算死得其所,只是心中还有些挂念,不知……”
“将军放心,将军妻子,吾养之。”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