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我等一路赶来并未有过多少停歇,你怎知道我是主将?”吕布抬头,看向钟羌族长,目光中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感觉。
族长面对吕布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有些不能直视,身子向后仰了仰,同时抬手。
“嘎吱~”
一连串弓弦拉动的声音中,一张张长弓对准了两人。
典韦一把摘下双铁戟,护在吕布身侧,双目中凶光四溢。
“你不怕死?”族长见吕布泰然自若,这般阵仗并没能吓住他。
“这世上没人会不怕死,也没人会想死。”吕布抬头,带着几分张狂:“但你若想杀我,我跪地求饶可有用?”
族长摇了摇头,他们这种手握生杀之权的人如果真想杀一个人,对方是否求饶都没用。
“你们此番虽然夺城,但朝廷官员缺一个没杀,你应该知道杀朝廷命官是何罪,吾乃镇东将军,县令都不愿杀,本将军不认为族长会杀我!”
族长站起来,怒哼道:“你是说我不敢?”
“当然敢。”吕布踏前一步,明明是位置较低,但却给人一种俯视之感:“我还知道那彭阳官员是故意放走的,或者说,他们早就知道此事,这次叛乱,不过你们与朝中一些人合谋骗朝廷而已,可对?”
“知道这么多,我更不能让你走!”族长看着吕布,声音发寒。
“错,某不过一介武夫亦能看出此中破绽,朝廷里高人无数,你以为他们看不出?”吕布再上前一步:“我此来,非为战而来,我的军队便在百里之外,莫要跟我说你有多少人,既知我名,当知昔日虎牢关下,我以三千精骑力魄十万之众,你钟羌可有十万之众让我来破?”
族长皱眉道:“那你为何单独而来?”
气势却是没有刚才那般足了。
“吾虽能战,却不好战。”吕布来到族长身前道:“更不愿此地血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