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拉一支军队,没有朝廷在背后支持的情况下,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容易,自己懂练兵,但练兵需要钱粮啊,让人给你卖命也需要钱粮,一个月百八十两在寻常人眼中,那已经是绝对有钱了,甚至他爹如今有几十亩地,还有官府发放的俸禄,加起来的收益一个月都没有八十两。
但养人也同样费钱,而且是个吞金巨兽,单是这一项,就让吕布耗费了大半的精力,他这三年几乎没有一刻停止过学习,问他爹学习为官之道,自己建立的这小团体进行了明确的分工,但还是不够,分工再明确,没钱什么都是白搭,他需要有进项,更多的进项。
但惠州城内,所有的大买卖都背靠着衙署,苏家的纺织、高家的瓷器不说,城中最大的青楼和娼馆,都是衙署那些高官在背后,吕布想在偏街这边插一手都不容易。
告别了郭哲之后,吕布回到家中,青皮的事一直瞒着,但这娼馆的事情需用到自家父亲的人脉,吕布不可能绕过他爹的。
“娼馆?”吕父皱眉道:“我儿为何突然想要做这些营生?”
“要钱。”吕布看向父亲道:“父亲,这胡虏随时可能南下,朝廷的这些军队未必能挡得住,孩儿想有一些自家护院,不说打仗,但至少大灾之下,能有个防护,但想要这些,得有钱,孩儿想了三年,也只想到这一策,借父亲之便,在偏街开座娼馆,应该可行吧。”
吕父有些纠结,他不知道吕布为何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想想十三年前,胡人南下,他们一家三口一路上遇到的种种险恶,他娘也是自那时落下了病根,到现在也是身体虚弱,时长卧床不起。
还有这两年朝廷的态度也挺让吕父失望的,说不定胡虏大举南下真有可能,到那时若惠州城破,他们一家凭什么自保?
自家儿子自幼喜欢舞枪弄棒,熟读兵法或许也跟如今这时势有关,想到这里,吕父终究是点了点头:“此事需与总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