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你让文淑先上去,我什么都告诉你。”姚美珍抬头看向秉文,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霍小姐,你先上去看看令弟吧。”秉文对着霍文淑行了一礼。
霍文淑心中极不甘愿,却还是依依不舍的起了身,步履踉跄的出了牢门,又一步三回头的向牢外走去。
秉文见状只好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尽早上去。
待霍文淑的背影消失,秉文方才转身看向姚美珍道:“现在可以说了。”
“当年卓先德是皇上指派给霍天炀的太医,为他诊治了很多年。
甚为熟悉,私交也是颇好。
我与天炀成婚之后,他身体已有好转。
直到文康的那次满周宴,卓先德也来了。
因为他照料了天炀多年,宾客散尽之后天炀留了他单独畅饮,聊表多年来的治病之恩,让他如今得以身体健康,儿女双全。”姚美珍说到这里,不由的闭上了双眼,似是不忍回忆。
秉文也不催她,只是默默的立在一旁。
片刻后,姚美珍稳了稳心绪继续道:“然而那一夜,他们两个都喝多了,天炀醉倒在桌上,卓先德跌跌撞撞的起身,步履蹒跚的要回府,我见他快要跌倒,便扶了他一把。岂料,岂料……”
“他侮辱了你?”秉文皱眉,接下了她吞吐了半天,却说不出口的话。
姚美珍双目喷薄着怨恨,点了点头道:“就在天炀的身旁,我衣衫褴褛不敢哭,不敢叫,怕天炀醒来看到了也是解释不清,又怕惊动了女儿。那卓先德畜生不如之后突然清醒了过来,仓皇而逃。我只能含泪收拾了自己,扶着天炀躺在床上,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姚美珍此时突然看向了秉文道:“我以为我忍辱吞声,这件事便就此揭过。谁知那卓先德半个月后又来了一次,我躲着没敢出来。可是,自那次之后天炀的身体便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