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万,都是民女的错,是民女贪慕不属于自己的亲情,是民女胆大包天,这才闯下大祸!”
“陛下,民女不求您能宽恕,只求您不要生气。呜呜,陛下,民女多么希望您就是民女的阿爹啊。”
白露说得情真意切。
乾帝本就是个“真性情”的人,刚才那翻滚的怒意又被薛太后及时抑制住了。
他的理智开始回笼,而情感什么的,也被白露的一番真情实感的哭诉唤醒。
白露在哭诉中夹带的一些私货,嗯,就是那一通马屁啦,乾帝听得着实舒坦。
他的心情有所好转,脑海里不禁也浮现出最近几个月里,白露带给他的欢乐与轻松。
“看看,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偏偏被坏人所不容!”
薛太后故作被感动的模样,拿着帕子沾了沾眼角,感叹之余,还不忘内涵某人。
许·坏人·皇后却仿佛没有听到薛太后的指桑骂槐,而是继续端坐在皇帝下首。
当然,她也没忘了自己今天的戏码。
就在乾帝心软,薛太后帮忙说清,现场气氛似乎变得没有那么可怕的时候,许皇后忽然说:“白露,你说得再好听,也不能掩盖你欺君的事实?”
“冒名顶替,混淆皇家血统,欺君罔上,不守规矩、不尊礼数……这一桩桩,一件件,随便哪一条都能要了你的命!”
许皇后站起身,一板一眼的对乾帝说:“陛下,臣妾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