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去。”
男人被傅兴义一双手给压的死死的,根本没法动弹,看样子又是个不修武的术士。
楚冬凑到杨以晴耳边低声说道:“问问他是哪个堂口的。”
杨以晴点了点头,掏出了阴阳司给她新颁发的银令,“冤堂银令,杨以晴,阁下哪个堂口?
任务令看一下。”
两个术士若是在任务中冲突,都是以任务令为准,这任务是谁的,谁就有指挥权。
任务令上得有阴阳司的印鉴,不论对方愿不愿意,只要要求查看了,这任务令都得出示,这是程序。
男人看到这银令显然是惊了一下,因为杨以晴太年轻了,在阴阳司资历很重要,而资历的积累需要时间,哪个银令的脸上会看不到几缕风霜?
他突然想到了,惊声说道。
“冤堂!杨以晴,你是黄德那个徒弟?”
杨以晴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男人被盯的心里有些发毛,他挣开傅兴义的手,拿出了任务令还有自己的令牌。
偏门,张方业,授令调查四山府流寇一案。
任务令上字少的可怜,但那阴阳司的印鉴却是真的,阴阳司的印鉴上有独特的防伪标识,术士一眼就能看出来。
如果以阳眼观察,就会发现那枚印鉴散发着淡金色的微光,这印鉴的墨,是特殊制造的。
这也印证了楚冬的猜想,这么大的事,却独独派个偏门来,无论是咒堂还是冤堂,楚冬都可以理解。
哪怕派个五术殿的人来,都可能有效果,可独独派偏门来。
不是楚冬瞧不起野路子术士,而是这些人的实力是真的不行,没有师父的教导,经验全靠自身积累,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杨以晴看过任务令之后便还给了对方,同为银令,谁也左右不了谁,虽说偏门被瞧不起,那也不是写在纸面上律法,在